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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声杳蛊者无忧糖拌瓦洛佳

主角:杜凌尘宋子耀
独家完整版小说《琵琶声杳蛊者无忧》是糖拌瓦洛佳所编写的古代言情类小说,本小说的主角杜凌尘宋子耀,内容主要讲述:她本是前朝帝王之家的贵女,却在襁褓中遭人迫害流落民间;师傅本想护她平安此生,不想造化弄人,她偏偏爱上了新朝的皇子。惨遭玩弄和抛弃后,她抱着那巫冥琵琶伺机复仇,发誓要毁了这太平盛世完成复国大业…诶?那个废物王爷怎么回事,这杀人你怎么还偷摸递刀??...
状态:连载中 时间:2019-12-04 11: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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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杜将军。”陈氏抱着若儿,行动不方便,只微微一福。

“不必多礼。”杜凌尘悄声道,若儿依在陈氏的怀里安稳地睡着,她不舍得吵醒孩子,便轻轻把孩子接过来抱在怀里。

“这孩子的眉眼长得像极了将军。”陈氏一脸慈爱地瞧着若儿熟睡的模样,杜凌尘抱着孩子,觉着十分新奇:这么个小猴子一样的娃娃竟然是自己的孩子,养在这忘忧园这样吵闹的地方,也能睡得安稳踏实。

“小若儿到了夏天胃口就不好了,这刚入秋才胖回来,快一岁了也不大会说话。”陈氏见杜凌尘不说话,自顾自接着说:“喜欢吃葡萄,越娘娘上个月偷偷叫人送来了几串,小若儿喜欢得很。”她想了想。又说:“也不是不会说话呢,偶尔也会咿咿呀呀叫乳娘给她喂饭穿衣,有一回生病了还会偷偷吐药,嫌弃药苦,非要和着蜜糖才肯吃。”

杜凌尘眼眶发红,她这个做娘亲的,竟然从来不知道孩子生过病,更别说知道孩子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孩子怕是这么长大了,都不知道她这个做娘的的存在吧。陈氏看出来她的难过,劝慰道:“将军莫要难过,您和圣上的误会必定是一时的,若是有人暗算,真相也总会大白于天下,请您切莫悲伤。”杜凌尘一时无语,只是默默地看着若儿熟睡时微微发红的脸蛋。

好容易和小若儿分别了,宋子耀跟着杜凌尘一路走回城中,城中还是一样的喧闹熙攘人生鼎沸,杜凌尘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只顾着低头向前走,几次差点闯到了杂耍的小贩。宋子耀看不下去了,便抓着她的胳膊领着他走。

“看着路看着路,撞你爷身上都不知道哈?”在宋子耀又一次没抓住左冲右撞的杜凌尘时,一个公子哥打扮的人恼怒地推搡了一下杜凌尘,杜凌尘被推的一个趔趄,抬头与人怒目而视。

“怎么着?撞了人还不赶快道歉?”公子哥盛气凌人道:“知道我是谁么,今个儿大过节的小爷不想和你这种人找事。”

“……”杜凌尘一声不吭,不知酝酿着什么。

“我代替我弟弟给这位公子道歉了。”宋子耀一把将愣神的杜凌尘拽道身后。

“道歉就完了?”公子哥不满道,举起手中的折扇:“我这扇子可是忘忧园楚阴美人亲自交到我手上的,你这,你看看,撞坏了,怎么办?”他盛气凌人道。

“公子说要怎么赔便是。”杜凌尘可算缓过神了,面无表情地瞅着这公子哥。

“赔?楚阴美人的扇子你也赔得起?”公子哥眼珠子一转:“我看你长得也算清秀,你兄弟身强体壮的,不如伺候小爷一天,就算赔了。”他故意要恶心杜凌尘和宋子耀,原来这公子哥不是别人,偏偏是那阮康,乘着花灯会的晚上在街上闲逛,不想竟这么巧就撞上了,阮康虽没见过杜凌尘几面,但对这宋子耀可是记忆犹新。他料想这杜凌尘现下正应该被禁足在宫里,跑出宫外肯定有蹊跷,于是便想方设法把两个人困在了街上,周围看笑话的人越围越多,

“圣上、皇后娘娘,不好了。”宁华殿里,众人刚刚赏花火回来,一个小内侍便急急忙忙跑了进来,殷祉明正要饮酒作诗,面露不悦:“曹未,你怎么管的人,怎么就这么跑到大殿上了。”曹未赶紧一面应着,一面赶人。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小内侍见状,赶紧不怕死一般跪着向杜灵霄哭道:“梦寒宫的那位不见了——”大殿陷入一片死寂,众人都屏息望向殿上,殷祉明的脸色霎时间由明转暗,阴的仿佛能滴出水。

“传朕的命令——”他低声道,声音里酝酿着怒气:“给我搜,里里外外地搜。”

“圣上先在此等候,容臣妾带着各位妹妹先行回宫。”杜灵霄微微一笑,起身款款道。

“别人先回去,你和静妃先留下。”殷祉明简短地说,脸色阴暗不明。静妃求救般地望向越贵妃,越贵妃瘪着脸,也只好听着皇后的吩咐回了宫。

殷祉明环顾四周,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易水寒?易水寒去哪里了?”

四下无人应答,还未离席的官员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是曹未过来小声提醒道:“圣上,前几日拟定宫宴名单时,易将军并不在圣旨里头,圣上可是准了易将军回乡的假的。”

“可朕刚刚分明听见了赤烈骏马的嘶鸣。”殷祉明眼神忽然恍惚了一下,杜灵霄赶快上前为他斟满酒杯:“圣上,快子时了,不然寻找姐姐的事情交给臣妾吧。”

“无妨,”殷祉明一把推开酒盏,那陈酿的琼浆玉液猛地溅在桌案上:“朕明日不早朝,也要治她这大不敬之罪,静妃呢。”

“圣上,臣妾在。”静妃战战兢兢道。

“朕知道你偶尔偷去梦寒宫。”殷祉明看也不看她:“是你自己说她去哪了,还是朕派人来问你。”

“回圣上,臣妾不知。”静妃沉吟片刻,跪在殿前行了大礼:“臣妾有罪。”

“你若是知而不报,才是欺君罔上的大罪。”杜灵霄见她嘴硬,忍不住在殷祉明身后吓唬她道。

“臣妾以臣妾母家全族的性命做担保,”静妃发了毒誓:“臣妾有罪,一罪明知梦寒宫有意在今日破旨出宫,却不早早禀报;”她缓缓道:“二罪明知违抗旨意出宫是为大罪,却仍未加以劝阻;三罪,罪在明明知道梦寒宫要离开皇宫却未问其去向。三条大罪,请圣上责罚。”静妃久久伏在地上,等候发落,心里犯着怵,想着杜凌尘这家伙可赶快早些回来,别在外头被殷祉明的人捉住才好。

“你倒是和杜凌尘学会了顾左右而言他。”殷祉明不怒反笑。

“圣上,臣妾听闻,今晚梦寒宫是要乘着燃花火的时候,去秀延宫的。”杜灵霄伏在殷祉明耳旁小声说。

“派人找了没有?”殷祉明道。

“臣妾担心她做出什么逾矩之事,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杜灵霄故作忧心道:“臣妾派人去找过了,并没有出现在秀延宫附近。”她叹了口气:“在大的罪,她也是臣妾的嫡姐,臣妾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说罢还猫哭耗子似的掉了几滴眼泪。

“朕并不会狠狠责罚她的。”殷祉明看得心疼,伸手便把杜灵霄搂在怀中。

长宁街街头,杜凌尘一行人仍僵持着,这阮康实在难缠,给银子也不成,赔礼道歉也不管用。

“这位仁兄,适逢这金秋佳节,又何苦为这些小事坏了城中的喜气。”从人群中走出一位翩翩公子,面若冠玉,眉清目朗,手持一柄乌木薄宣折扇,站出来解围。

“金秋佳节坏小爷的心情,难道不算坏这城中的喜气?”阮康咄咄逼人道。

“倒也不是,”那公子说:“只是我听闻,这楚阴美人只亲赠过两柄纸扇,均是那上好的乌木配着御供的生宣纸,一副绘着江山百里图,另一幅,便是在下这一把——”他展开手中的折扇:“我这一副不过是简简单单的灰雀落枝罢了。”

“那、那另一幅自然是我手里这一副。”阮康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出,本来只想着在宫外为难一下杜凌尘罢了,谁成想冒出来这么个人。

“另一幅江山百里图的折扇,是当年的虎符大将军亲自去为当今圣上求的。”那公子面露嘲讽,却还是温文尔雅的样子。

“谁知道那楚阴美人在忘忧园赠出了多少把扇子,谁就知道你不是在这里说瞎话了。”阮康瞧着四周的人逐渐窃窃私语,似是在嘲讽自己,他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便一梗脖子蛮横道:“不愿赔就直说,哪里来的穷鬼撞坏了人的东西也不知道赔偿,还仗势欺人合伙编出许多理由……”一边说着,一边骂骂咧咧地冲开人群匆匆离去。

“多谢公子出手相助。”杜凌尘宋子耀二人拱手谢道,杜凌尘顾不得先回宫,先被宋子耀拉着和这位半路出手的公子坐进了路旁的酒栈。

“不必多礼,”那公子还礼道:“在下程念平,本是路过都城,不想正赶上这佳节,碰巧还遇见了这件事。”

“程念平?”杜凌尘听着甚是熟悉:“阁下莫非是大都督程尚奇的公子?”

“程尚奇正是家父。”程念平拱手道:“劳烦杜将军记挂。”

“嘘——可别乱说。”杜凌尘赶紧捂嘴巴:“我可是偷偷摸摸跑出来的,我的事情你也有所耳闻。”

“是在下疏忽了,还请莫要怪罪。”程念平道,伸手替杜、宋二人分别斟了酒。

“无妨,也只有你才会知道那扇子的原委,连我自己也忘记了那些事情。”杜凌尘痛饮一杯,有些伤神。

“将军还是顾好眼前的事情为佳。”程念平道,他转头对宋子耀说:“这位便是**军鼎鼎有名的领头虎罢。”

“正是。”宋子耀不认得眼前的男人,虽说他刚刚替他们解了围,可出于本心,他还是对此人有些防备。

“不必多虑,”程念平仿佛看出了他的顾忌,笑道:“在下不过是过路客罢了,顺便是要提醒一下,刚刚过来时,听说宫里有位娘娘不见了,倒是一件奇事。”

“糟了——”杜凌尘突然想起时辰已晚,这阮康果然耽搁了她不少时间:“我先告辞了,程公子,你是个好人,咱们还会见面的。”说罢,就丢下一脸防备的宋子耀和软若春风的程念平二人在酒栈里头大眼瞪小眼。

果然人要是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还没摸回宫墙下,就被殷祉明的人在长宁后街拦下了,五花大绑捆回了大殿。。

“启禀圣上,”一个小内官跑进来:“梦寒宫的娘娘找回来了。”

“传——”殷祉明抿紧了嘴唇。

“难为圣上了,”人还未进殿,声音便远远地传了进来。“这佳节美景的又有美人在怀,还要分出时间来管我这闲人。”杜凌尘被几个壮实的汉子架着,推到了大殿前,静妃偷偷抬起了头,瞧见她是独自一人被带回来,并没有牵连到小若儿,也悄悄松了口气。

“你喝醉了。”殷祉明站起身来,声音分辨不出喜怒,但是周围的空气仿佛渐渐变冷了。

“圣上说醉就醉了吧。”杜凌尘笑道。

“姐姐,圣上为了把你寻回来,可是着急可好久,”杜灵霄从殷祉明身边跑下殿来:“这钟都敲了几遍了,圣上还是不肯休息。”

“圣上休不休息,是你这皇后该操心的罢。”杜凌尘厌恶地盯了她一眼,今晚的种种悲伤和不快,都起源于眼前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若不是她工心的算计,孩子也不会一出世就被迫离开自己被送到忘忧园那种地方抚养;还有那长宁街刻意叫她耽搁叫她遭人围堵的家伙,分明就是西邑侯的私生子阮康。

“姐姐…”杜灵霄作势要滴下眼泪:“姐姐就算不记挂着圣上,也要为自己的安全着想啊。”

“杜凌尘。”殷祉明面露愠色:“皇后好心劝你,你道这般不识好歹。”

“圣上,姐姐只是喝多了,不要怪罪她,这宫中之事出了纰漏,本该是臣妾的罪过。”杜灵霄说着就要叩头谢罪。

“哈,那就劳烦皇后娘娘代人受过了。”杜凌尘甚至懒得再看她一眼,心里碎碎念道:这戏台还未搭起你竟已是戏瘾大发。

“来人,给她醒醒酒。”殷祉明大手一挥,曹未便会了意,大殿里稀稀拉拉的人全都知趣地离开了,曹未命人关了大殿的门,几个内官儿从后头吃力地抬出来一架倒置的木椅和大号木桶。杜灵霄趁机爬起来回到了殷祉明的旁边,继续扮演她的小甜心。

“娘娘,得罪了。”两个内官把杜凌尘试图把杜凌尘捆到椅子上,却被一脚踹开,于是执法堂粗壮的婆子便跑上殿来,将挣扎的杜凌尘按住了。

“好歹、我也是给南魏打过仗流过血的人。”杜凌尘被强行困在椅子上,扑通一声浸入了木桶。

“你好歹也是做过皇后的人,竟如此粗鲁莽撞不知礼。”殷祉明怒道,一旁的杜灵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明明她才是皇后。

“臣本为臣不为后,”冰水从杜凌尘的头发、脸上滴落下来,她的脸颊因倒立太久涨的通红,人也呛得上气不接下气。杜凌尘目光直直地穿过殷祉明:“圣上若是缺个行军打仗的尽管吩咐罪臣便是,何苦、何苦这般折磨。”

“行军打仗?”殷祉明冷笑道:“你以为朕不知道今晚你去哪里了么。”杜凌尘有那么一会儿仿佛停止了呼吸,而在另一边久跪不起试图把自己藏进大殿阴影中的静妃吓得几乎停止了心跳。

“易水寒和宋子耀来了帝京,朕早就知道了。”殷祉明下来的话却叫她们放下了心:“朕是没想到,你竟这般不知死活,胆敢跑出宫去见面。”

“微臣身为**军的统领,怎能只知道自己在宫里头享福,连花灯节都不肯去见自己的弟兄?”杜凌尘见他并不知道女儿的下落,长舒一口气,又开始顶风作案。

“杜凌尘!”殷祉明的眉毛紧紧锁在一起:“你不要以为有个**军在朕就不敢动你了,”他气的声音直颤:“你和完颜朗有私情一事朕也一直没有狠罚,都是希望你能悔改。”

“圣上的意思是,留着罪臣这条命在梦寒宫苟延残喘已是对臣莫大的仁慈了?”杜凌尘猛地把目光转向他,眼中现出奇异的光:“圣上怎就断定臣与完颜朗有私情,圣上是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凭他人几分言语就抹去了臣多年的忠孝之意,圣上还来教臣为了不曾犯下的罪过悔改?当真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尘儿——”此言一出,满殿哗然,静妃寄的要哭了出来,正要上前去阻拦,被越贵妃一把拉住。

“好,你当真是好,”殷祉明侧身背了过去,突然抄起案上的金杯砸向杜凌尘,杯子“咣”地磕在她脑袋上弹开。

“罪臣杜凌尘,谢圣上隆恩——”杜凌尘似是笑着磕了头,鲜红的血自她额角流下,划过脸颊,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大殿静得可怕。

“你是不爱解释、还是根本就不屑于和朕解释——”殷祉明缓缓踱下玉阶,走到杜凌尘面前,拔出腰间的长剑。

“臣解释,圣上也自然不听。”杜凌尘被迫抬起了头:“圣上也说了:公主鬓有白发,是银虎国的孩子。”她不愿看他,只是一提起这件事,她的泪水便氤氲了眼眸。

“是你自己与完颜朗私通在先——”殷祉明大怒,剑尖一抖,险些划破了杜凌尘的脸。

“哈哈哈哈哈——”杜凌尘仰头大笑道:“殷祉明,你到底是个蠢货,我当日咱们就没直接随朗公子去了银虎反而跑回来受了顿毒打还嫁给了你——”

“直呼我朝君王名讳,当杖毙!”一旁的执法堂管事大声道。

“去取我的龙骨刺鞭。”殷祉明丢了宝剑,缓缓在殿中踱步。杜凌尘苦笑着,闭上了眼睛。

小说《琵琶声杳蛊者无忧》 第十章 金秋闹剧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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