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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断大周》小说全集免费在线阅读(宇文啸魜)

2018-09-01 11:12:34   编辑:风苍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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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断大周》小说简介

主角是宇文啸魜的小说叫《魂断大周》,是作者亦秋倾心创作的一本历史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 就在此时,猛听得一声大喝,不远处一道人影,疾奔而来,这人影来势甚急,砰然一声,人影重重撞在白不邪身上。这白不邪本来挥舞大刀,疾奔而去,那人影斜地里冲了过来,力道颇为厉害,白不邪避无可避,眼睁睁看着人...

《魂断大周》 魂断大周-第二章博学多识 免费试读

就在此时,猛听得一声大喝,不远处一道人影,疾奔而来,这人影来势甚急,砰然一声,人影重重撞在白不邪身上。这白不邪本来挥舞大刀,疾奔而去,那人影斜地里冲了过来,力道颇为厉害,白不邪避无可避,眼睁睁看着人影冲上身来,身子把持不住,重重摔倒在地。两道人影跌倒在地,四下里尘土飞扬,宇文宪惊呼出声,道:“阿术?”原来这道人影就是阿术,阿术虽说倒在地上,这一长时间,早就缓过神来,眼见宇文宪危急,不由疾奔而去。

阿术身影虽快,凌不邪身在场中,眼观六路,自然看得真切,眼见阿术袭上身来,便想要阻止阿术,怎奈阿术身影迅疾,凌不邪直直扑了一个空席,就这一空隙,阿术将白不邪撞倒在地。白不邪怒道:“你奶奶的,压着老子做什么来着?”虽然白不邪被阿术撞倒在地,却手脚能动,大刀挥舞出去,阿术还未说话,大刀砍了过来,直直将阿术头颅砍了下来,阿术头颅直直飞了出去,颈部鲜血狂涌,喷了白不邪一脖子一脸。白不邪怒道:“压倒老子,便是这种下场。”当下推开阿术尸身,站起身来,眼见身上都是阿术残留血迹,不禁脸上怒容大胜,怒道:“奶奶的,这老小子死有余辜。”宇文宪诸人,眼见阿术被白不邪一刀砍了下来,尽皆怒火中烧。阿术跟随宇文宪多年,早就与诸人感情甚好,此时被白不邪砍下头颅,当真是义愤填胸。当下那宇文啸魜大喝一声,怒道:“还我阿术命来。”此言一出,飞奔而去。宇文啸魜手无寸铁,以一双手掌在大周称雄,这一飞奔而去,虽说想要以手掌对抗白不邪大刀,然则却是意气用事,若是当真与白不邪打斗,自然是甘拜下风。原因无他,便是白不邪手中大刀占了先机。宇文宪怒道:“啸魜回来便是。”宇文啸魜哪里听得,一双肉掌,直直拍了过去。

这一双掌力道颇为厉害,左掌挥出,右掌又挥出,左右双掌,挥舞出去,当真是千变万化,便如数掌、数十掌、数百掌打了过去。白不邪直直看的眼花缭乱,大刀呆呆而立,却不知道如何下手,这数百掌挥舞而来,当真不知道哪一掌是实掌,哪一掌是虚掌,便似哪一掌都是实掌,哪一掌都是虚掌,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原来这宇文啸魜掌法便是百变千幻阴阳掌法。这百变千幻便是说掌法虚虚实实,数百掌分不清楚虚虚实实掌法,这阴阳掌法便是指左右双掌象征阴阳,双掌一阴一阳,阴阳结合。原来宇文啸魜这一套掌法,沿用了“太极生两仪,两仪化四象,四象生八卦。”这一原理,这宇文啸魜便是太极,左右双掌化作两仪。原来这数百掌并非是胡乱而发,乃是运用四象生八卦,八卦八八六十四卦,也就是八八六十四掌,而八八六十四掌又分化而成数百掌。宇文啸魜这一掌法颇为奇妙,白不邪头脑简单,身子发达,自然是思维也跟不上去,眼见宇文啸魜数百掌叠加而来,其力道颇为惊人,白不邪直直吓得呆呆而立,不知所以然。

手中大刀当的一声,掉在地上。宇文啸魜身为大周齐王宇文宪部下,一直有“儒将”风范,博学多才,这百变千幻阴阳掌法便是宇文啸魜自己创造出来,宇文啸魜结合伏羲文王周易八八六十四卦,运用春秋时代孙子兵法原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创造出先发制人,又变幻多彩的百变千幻阴阳掌法,数百掌齐齐打了过去。白不邪避无可避,不知所以然。就听到凌不邪怒道:“哼,耍什么威风?当真是不自量力。”身影一闪,手中一道红色轻纱,挥舞出去,手掌一翻,红色轻纱急如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打了过去。这红色轻纱只有薄薄一层,却劲风呼啸,显然这红色轻纱并非单单是轻纱而已,这红色轻纱显然运用了凌不邪内功心法。自然是凌不邪以自身内功心法打入红色轻纱上,才使得红色轻纱力道颇为厉害。宇文啸魜怒道:“不自量力?老子这百变千幻阴阳掌法,自然是颇为厉害。”凌不邪怒道:“小子当真是不知道深浅,老娘当年出道江湖,你奶奶的还没有从娘胎里面爬出来呢。”宇文啸魜怒道:“大言不惭,看掌。”这“看掌”二字才喊了出来,宇文啸魜掌法又变幻开来。凌不邪身为四大邪神之一,手底下功夫,自然是不可小嘘。红色轻纱陡然间撞在宇文啸魜打过来的百变千幻阴阳掌法之上,那数百掌影,竟然叮叮当当碎了一地,宇文啸魜脸色一变,心道:“这老娘们当真是厉害。”

还未细想,数百掌尽数被凌不邪红色轻纱打乱。宇文啸魜满脸通红。只听得白不邪哇哇大叫,旋即哈哈大笑,笑声颇为突兀,凌不邪与宇文宪诸人不禁吃了一惊,这一吃惊,宇文啸魜掌法一泄,凌不邪手中红色轻纱也是颤了一颤。凌不邪怒道:“你这老小子笑什么来着?”白不邪哈哈一笑,笑声却不停下,叫道:“三姊姊,多多给老子打着宇文啸魜,出一口恶气才是。”凌不邪哼了一声,怒道:“你自己不自量力,却让我给你出气?”

白不邪脸上一红,道:“咱们四大邪神还分什么你我他不成?若是分了你我他,岂不是显得颇为生分?”凌不邪笑道:“如今,你却知道生分了?”嘴上说话,手中红色轻纱却不停下,刷刷刷,三声响过,红色轻纱直直钻入宇文啸魜数百掌影之中。砰然一声,地上尘土飞扬,旋即一声惨叫声传了过来,一道人影自烟尘之中飞了出去。砰然一声,重重摔倒在地。这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宇文啸魜。宇文宪脸色惨白,眼见宇文啸魜嘴中鲜血狂涌,眼见不能活了。只因为武帝宇文邕驾崩,宇文宪心系朝政,这才带了数人疾奔而来,谁知道不知怎么回事得罪了四大邪神,手下两员大将阿术与宇文啸魜,顷刻之间便命丧于此,宇文宪心下颇为悲愤,心道:“难道天要亡我宇文宪不成?”还未细想,脑海中一道灵光闪了过来,宇文宪心下一惊,只感觉背后隐隐生出了一身冷汗,抬起头来,眼见白不邪幸灾乐祸,笑口常开,不禁怒火中烧,哼了一声,怒道:“是谁派了你们前来刺杀于我?”这一声话,一股王者霸气油然而生,宇文宪凌威不惧,脸色颇为郑重。白不邪本来想说:“你奶奶的看老子做什么?老子又不是你娘子。”然则见到宇文宪顷刻之间,一股威严袭了过来,一股威压压在白不邪身上,这一句话便硬生生咽在肚中了,那笑声也是戛然而止,便如同陡然间被人掐断了脖子,连声带也掐断了。凌不邪笑道:“怎么?大周齐王殿下发怒不成?”宇文宪仰天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到底何人想要置我于死地?”那白不邪道:

“自然是当朝……”只说了“当朝”二字,凌不邪怒道:“四弟。”这一声“四弟”,叫的颇为厉害,白不邪心下一怔,那后面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至于“当朝”什么,却是不得而知了。凌不邪怒道:“难道你忘记了誓言不成?难道你想要天打五雷轰?”白不邪道:“这小子就要死了,说与他又有何不可?”凌不邪怒道:“大哥的话,你也不听是也不是?”白不邪颇为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嘴上嘀咕着说道:“你就爱说与大哥听,打小报告,让大哥发脾气,打我是也不是?”凌不邪为之语塞,须知道这刀法第一,猪皇邪神白不邪虽然长相肥胖,却头脑简单,此时闻听凌不邪如此说话,自然是想要打小报告了。凌不邪怒道:“谁闲着没事干,打小报告了?”白不邪怒道:“不是你又是谁来?”顿了一顿,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心道:“难道是大哥?”凌不邪呵呵一笑,道:“大哥?咱大哥英明神武,自然不是。”只听得一个甜美声音哈哈一笑,道:“不是你大哥,也不是二哥。”这声音正是那吟咏曹子建洛神赋之人了。白不邪奇道:“不是这些人?又是谁来?”那甜美声音笑道:“当然是我了。”白不邪怒道:“你又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打小报告?”那甜美声音笑道:“乖徒儿,难道你连师父也不知道?”此言一出,不单单凌不邪与白不邪脸色一变,宇文宪更是脸色苍白,心道:“本以为来了一位帮手,谁知道却是这刀法第一,猪皇邪神白不邪的师尊来了,这师尊定然与白不邪一伙,若是这师尊出手,我宇文宪性命休矣。”白不邪怒道:“老子师父早就死了十多年了,你奶奶的是哪一门子师父?”那甜美声音笑道:“你师父便是我徒弟,你自然就是我徒孙,然则在外人面前,叫唤徒孙,着实不好,还是改称徒弟为上。”此言一出,白不邪奇道:“我师父?我师父怎么可能是你徒弟?听你声音颇像小妮子,我师父早就死了二十多年,便是在世,也是七老八十,如何会是你徒弟?”那甜美声音笑道:“当今天下有驻颜之术,难道徒孙不知道?”

白不邪陡然间,豁然开朗,哈哈一笑,拍着脑袋瓜子,摇头晃脑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凌不邪哼了一声,到:“老四。你就是用脚趾头想一下,这小妮子也不是你师祖。”白不邪奇道:“这是为何?难道我师祖不是用驻颜之术?”凌不邪一副恨铁不成钢,怒道:“你这脑袋瓜子怎么不开窍?你难道不知道你师父多大年纪?”白不邪想了一下,道:“我师父七老八十。”凌不邪摊开双手,道:“这就是了,你想想看,你师父都七老八十,你师祖岂不是一百多岁?虽然有传言彭祖活了九百多岁,然则江湖之中,你见过一百多岁老怪物?”白不邪摇了摇头,道:“这也说的是,确实是没有见过。”凌不邪哼了一声,道:“这就是了,这小妮子明明就是假装骗你来着,你却相信,当真是江湖第一遭,佩服佩服。”这两句“佩服佩服”,不知是凌不邪恭维白不邪,还是凌不邪嘲笑白不邪。白不邪脸色一变,怒道:“原来如此,是你这小妮子,嘲笑老子?”这一席话,自然是对这甜美声音少女说了。就在此时,只听到不远处传过来一声长啸,长啸声中,一道黑影,急如闪电一般,身影如电,急奔而来,不多时候便到了白不邪与凌不邪之前,宇文宪看的明白,只见这人身材魁梧,身高有白不邪两倍有余,这人一身黑衣,显得颇为厉害,左手伸在背后,右手举着一尊巨大石碑,这石碑上赫然写着,大周上柱国宇文凌之墓,原来这石碑竟然是墓碑,想来着位大周上柱国做了对不起这位黑衣人得事情,这才被这黑衣人将墓碑拿了过来,若是这位大周上柱国子孙见状,定然破口大骂,无非是些祖宗十八代生儿子没有**眼,至于这位黑衣人有没有祖宗十八代,那就不得而知了,宇文宪眼见此人一身黑衣着身,手中拿着大周上柱国宇文凌墓碑,不禁微微一惊,心道:“这上柱国宇文凌当年是太祖宇文泰族弟,虽然已经死了数年,却不想被这黑衣人将墓碑偷了去。不知道这黑衣人拿着上柱国宇文凌墓碑,来回乱转是怎么回事?”心下这般想,嘴上便道:“怎么?这位仁兄拿着上柱国宇文凌墓碑,来回走动,难道是怕别人不知道这墓碑,便是我大周上柱国宇文凌的墓碑吗?”此言一出,那白不邪仰天哈哈大笑,那黑衣人面色苍白,脸皮连抽动一下,也不抽动,不知道是天生不喜欢笑,还是装模作样,此时脸色苍白,当真便如从坟墓之中走出来一般。那凌不邪娇声娇气的说道:“宇文宪,你可知道这人是谁?”宇文宪摇了摇头,道:“自然不知道,我宇文宪又不是神机妙算,称得上当世武侯。”这武侯便是三国时代,蜀汉丞相诸葛亮了,死后蜀汉臣民尊称其为“武侯”。诸葛亮神机妙算,晋代陈寿三国志曾言其亮性长于巧思,损益连弩,木牛流马,皆出其意。然武侯之功,莫过于八阵图。白不邪怒道:“你奶奶的,不识抬举。”宇文宪哼了一声,心道:

“自己身为大周齐王,竟然受这些人辱骂。”心下甚为恼怒,缓缓笑道:“你奶奶的,谁不识抬举?”白不邪怒道:“自然是你奶奶的不识抬举。”宇文宪哈哈一笑,道:“对啊,自然是你奶奶的不识抬举。”这一句“对啊”,便将白不邪原话套了回来。凌不邪叽的一声,笑出声来。白不邪自然知道宇文宪这一番话,不是什么好话。不由怒火中烧,怒道:“你奶奶的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宇文宪道:“是啊,你奶奶的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白不邪直直气得哇哇大叫,却又无可奈何,看了一眼黑衣人,神色稍定,道:“我不与你争论,免得气坏了身子。”宇文宪眼见白不邪看了一眼黑衣人,便感觉这黑衣人也与白不邪与凌不邪相熟,至于相熟程度,那就不得而知了。心道:“这黑衣人不知道是何许人也。”这“何许人也”自然是套用了东晋陶渊明五柳先生传中“先生不知何许人也”这句话了。那凌不邪道:“这人便是我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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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断大周-第三章哈哈一笑

宇文宪心下一惊,心道:“长白山四大邪神,难道这人便是勾魂邪神裘不邪?”便道:“久仰裘不邪大名,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使得在下望而生畏。”这“望而生畏”

自然是宇文宪担心自己死了之后,那墓碑也被这勾魂邪神裘不邪挖了出去。那黑衣人脸皮不冷不笑,道:“你知道就好。”这“你知道就好”五个字,便如从深渊墓穴之中发了出来,夹杂着混音,听不清楚。宇文宪点了下头,道:“自然知道。”裘不邪道:“既然知道我是勾魂邪神裘不邪,你为何不自行了断?”此言一出,宇文宪吃了一惊,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道:“见到你,我便要自行了断吗?”裘不邪点了点头,道:“自然,见到我裘不邪之人,便会自行了断。”宇文宪只感觉这是破天荒第一遭,哈哈一笑,道:“我宇文宪身为大周齐王,难道还会贪生怕死?”裘不邪哼了一声,道:“那你可要死无丧身之地了。”宇文宪哈哈一笑,却不说话。

裘不邪哼了一声,道:“难道你想学这位大周上柱国宇文凌?”宇文宪微微一怔,裘不邪道:“当年这宇文凌不识得好歹,竟然派人伤害于我,我侥幸逃了性命,学成武学之后,便要来与这大周上柱国宇文凌谈个公道,谁知道这老小子竟然死了,虽然是天助于我,然则我裘不邪却不能让大周上柱国宇文凌安生,便刨了这老小子坟墓,将这老小子墓碑拿了过来。谁知道这老小子墓碑用起来颇为顺手,我裘不邪便以这老小子墓碑为兵器。”宇文宪这才知道这勾魂邪神裘不邪,整日价拿着一尊墓碑,原来就是为了当兵器用,这可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墓碑竟然也可以成为顺手兵器。裘不邪怒道:“你若是不自杀,待你死了,老子便刨了你坟墓,拿走你墓碑。”须知道大周以孝为天下,若是有人刨了别人坟墓,便会被外人唾弃。宇文宪哼了一声,道:“不要说一些大话,还不知道是谁刨了谁坟墓呢。”裘不邪怒不可解,大喝一声,手中大周上柱国宇文凌墓碑,挥舞出去,霎时间,狂飙怒卷,四下里飞沙走石。这墓碑少说也有数百斤重量,裘不邪挥舞出去,其声势自然非同小可了。砰砰砰然之声,不绝于耳,原来数名侍卫眼见裘不邪拿着大周上柱国宇文凌墓碑甩了过来,齐齐站在宇文宪面前,合成一堵人墙,将宇文宪护在其中。这狂飙怒卷,飞沙走石,无数石子便如一枚枚暗器一般,直直打在数名侍卫身上,只听得惨叫声中,数名侍卫纷纷栽倒在地,人事不知。眼见不能活了。

这石子暗器被狂风席卷,力道也是非同小可。宇文宪眼见手下阿术与宇文啸魜惨死身亡,这数名侍卫又伤势严重,眼见不能活了。不由怒火中烧。眼见这长白四邪已经来了白不邪、凌不邪,如今又有这位裘不邪,至于那位大哥,自然也是躲在暗处,自己就算是武功盖世,也是孤掌难鸣,这怒火中烧,只能在心中烧了。那裘不邪眼见数名侍卫惨死,不禁甚是得意洋洋,哈哈大笑出声。裘不邪天生一副冷面孔,如今却哈哈一笑,当真是破题第一遭了。裘不邪笑声未停,就听到那甜美声音道:“裘不邪,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甜美声音话音一落,那裘不邪笑声戛然而止,便如被人偷偷剪断了声带,只是呵呵两声,这呵呵两声,也是前一呵完,后一呵停顿了好久,才呵了出来。白不邪与凌不邪自然看出来端倪,眼见二哥勾魂邪神裘不邪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大哥,如今却脸色颇为难看,不禁轻咦一声。裘不邪声音嘶哑,说不清楚,道:“你……你……怎……么……来……了?”

声音颤抖,说不清楚,兼有渺不可闻,只怕只有自己才听得出来。那甜美声音嘻嘻一笑,道:“自然是为了在见到你了,我见那白不邪长相奇特,自然是一副邪神模样。”其实这白不邪就是没有脖子,身子太胖之缘故,那裘不邪怒目而视白不邪,直直吓得白不邪惊讶的说不出来话。裘不邪道:“然后呢?”那甜美声音笑道:“然后我便觉得你们与这位白不邪自然是同伙,便尾随而来。当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本姑娘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裘不邪怪叫一声,抬起左脚,便将白不邪踢了出去。白不邪头脑简单,还没有缓过神来,便感觉胸口奇痛,身子便如断线风筝一般,直直飞了出去。砰然一声,白不邪肥胖身躯重重摔倒在地,嘴中鲜血狂涌。凌不邪脸色惨白,惊呼出声,道:“二哥,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伤了死弟?”裘不邪脸色颇为难看,却又无可奈何,怒道:“若不是看在咱们身为长白四邪份上,这老小子早就去阎老五哪里当差了。”凌不邪道:“难道这小妮子当真厉害?”裘不邪闻听此言,心下一颤,道:“噤声,噤声。”凌不邪奇道:“为何要噤声?”裘不邪怒道:“这其中原因颇为匪夷所思,你不要问了就是。”凌不邪道:“好,我不问就是。大哥去哪里了?”裘不邪本来听到凌不邪说“好,我不问就是。”心下还算缓了口气,又听到凌不邪紧接着问道:“大哥去哪里了?”此言一出,裘不邪脸色颇为惨白,惊呼出声,结结巴巴的说道:“对了,还有大哥,大哥也快来了。”那甜美声音哈哈一笑,道:“是了,这算是聚齐了,一锅端了就是。”裘不邪脸色颇为惊惧不安。凌不邪眼见这少女只有声音,却不知道身在何处,便循声望去,想要知道这少女身在何处。宇文宪奇道:“这少女有何厉害之处?竟然使得大名鼎鼎的长白四邪勾魂邪神裘不邪怕成这般模样?”转念又想:“是了,这少女定然是一位江湖侠女。”

眼见裘不邪怕成这般模样,宇文宪心下颇为好笑。就在此时,只听到一个粗犷声音传了过来,那声音哈哈一笑,道:“二弟,三妹你们早就到了?”那人人还未到,声音就远远传了过来。身在半空,便见到白不邪**着躺在地上,不禁吃了一惊,道:“四弟这是怎么回事?”凌不邪看了一眼白不邪,叹了口气,道:“是二哥失心疯伤了四弟。”那人正是长白四邪之首不死邪神吴不邪,闻言怒道:“二弟,你为何要伤害四弟。”裘不邪道:“她来了。”此言一出,吴不邪脸色一变。双眼瞪得大大,四下里看了一下,惊恐不安的说道:“谁人?难道是……”这“难道是”还没有说了出来,就听到一个声音笑嘻嘻的说道:“乖孙儿,难道你不认得我了?”此言一出,正是那甜美声音,宇文宪如今是只闻其音,而不见其人,自然是颇为想知道这甜美声音到底是何许人也,竟然使得这吴不邪与裘不邪吓成这般模样。那吴不邪结结巴巴说道:“姑奶奶,我也没有得罪你,你怎么又追了过来?”那甜美声音笑道:“天下之大,任我来去,我说来便来,说走便走。”那吴不邪笑了一笑,脸上肌肉颇为生硬,道:“您现在是走呢?还是留呢?”那甜美声音笑嘻嘻的说道:“自然是……”说道“自然是”,声音戛然而止。吴不邪一颗心脏早就提到了嗓子眼上,那甜美声音后音甚长,说道“自然是”,便说不下去。

吴不邪一口气喘不过来,嗓子发痒,不由自主咳嗽出声。那甜美声音笑道:“姑奶奶如今还没有想好呢,你这老小子着什么急?”吴不邪与裘不邪还未说话,就听到那凌不邪怒道:“你这小妮子欺人太甚,竟然这般羞辱我等。”原来凌不邪眼见大哥吴不邪这般模样,全然没有男子气概,早就不服气,偏要会一会这位不知道天高地厚躲在暗处的小妮子,至于这小妮子到底武功如何,这位凌不邪自然是不知道了。吴不邪怒道:“三妹,你胡言乱语些什么?”凌不邪奇道:“大哥,我怎么胡言乱语了?”吴不邪怒道:“你还要说是也不是?”凌不邪与吴不邪数十年兄妹感情,如今吴不邪竟然为了那名不知道藏身何处的小妮子,而呵斥自己。凌不邪只感觉颇为委屈,心道:“我一心为了你们着想,你们竟然毫不领情。”转念又想:“哼,这小妮子有什么好了?竟然使得大哥这般呵斥与我。”话音未落,身形一闪,扑将过去。

原来凌不邪眼见吴不邪与那位甜美声音说话,便已经循声望去,知道这位甜美声音身在何处。此时胸有成竹,身形闪动,便疾奔而去。吴不邪眼见凌不邪疾奔而去,不由吃了一惊,大声呵斥道:“三妹,不要鲁莽行事。”话虽如此说,凌不邪却充耳不闻,怒道:“你这小妮子难道还要隐藏到明日不成?”手中红云闪动,蓦地里一道白光自草丛之中,闪了过来。吴不邪与裘不邪齐声惊呼:“三妹,小心。”然则这“三妹,小心”终究是说的晚了,那白光来势甚急,只听得清脆一声,凌不邪身形戛然而止,砰然一声,栽倒在地,身子抽搐几下,就此一动不动了。裘不邪叹了口气,疾奔而去。伸手翻过来凌不邪尸体,只见,凌不邪额头处,赫然有一枚针眼,这针眼颇为细小,若是不仔细看,终究是看不清楚了。那针眼之中,隐隐冒着血珠,只因针眼太过细小,血珠滴了一下,却要等到片刻之后,才会滴落下来第二下。裘不邪怒道:“你杀了三妹?”

声音颇为悲愤不已。那甜美声音哼了一声,道:“杀了她,还是太便宜她了。”裘不邪怒道:“我三妹到底哪里得罪你了?竟然这般残忍杀了我三妹?”那甜美声音哼了一声,怒道:“你若是再吵杂下去,下一个杀的便是你了。”此言一出,裘不邪脸色变了一变。那吴不邪怪叫一声,疾奔而来,伸手抓住裘不邪手掌,身形一闪,疾奔而去。只听得脚步声急乱,显然这甜美声音威压之下,吴不邪当真是吓得但颤心惊。竟然连凌不邪尸身,与受了重伤的白不邪也置之不理。瞬息之间,吴不邪挟着裘不邪走了远去。宇文宪只感觉全身一派舒畅,眼见四下里狼藉一片,死尸遍地都是,不由心下又是一阵悲凉,心道:“想不到我宇文宪身为大周上柱国,竟然沦落到了孤家寡人,当真是命运使然。如今皇兄驾崩,大周朝政不稳,宇文贇又凶狠残暴,此去皇城,只怕就是凶多吉少了。”念及至此,不由叹了口气。这一口气,才叹了出来,就听到一个甜美声音笑道:“你这书呆子叹什么气?”声音颇为动听,直直感觉心旷神怡。宇文宪闻言微微一怔,缓缓笑道:“原来姑娘并未远去,在下以为姑娘走了。”那甜美声音道:“那四大邪神是本姑娘手下败将,正所谓:穷寇莫追,还是不追了就是。”

宇文宪点了点头,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承蒙不弃,能否一见。”话音未落,就听得杂草丛中,声音窸窸窣窣一阵响动,宇文宪站起身来,只见一名黑衣女子走了过来。这黑衣女子一身黑衣着身,脸上罩着面罩,看不出其容貌若何。宇文宪心道:“这小妮子怎么遮住脸面?难道怕我知道不成?”便拱手说道:“姑娘此去何来?”那黑衣少女笑道:“信步所至,自然是想上哪里,就去哪里了。”宇文宪哈哈一笑,道:“姑娘着实风趣,不知道姑娘愿不愿意陪在下前往京师?”那黑衣少女奇道:“京师?好不好玩?”宇文宪点了点头,道:“自然好玩了,若不好玩,我又怎么会带着你去?”那黑衣少女道:“既然如此,咱们便去京师了。”宇文宪点了点头,道:“是了。”走上前去,伸手牵过马来。

二人乘了两骑马,走不多时,那黑衣少女轻咦一声,道:“这可不对了。”宇文宪道:“怎么不对?”那黑衣少女奇道:“若是如此,岂不是我一路上要保护于你?”宇文宪奇道:“姑娘此言怎么说?”那黑衣少女道:“本来我也不想沾惹是非,当日我偷跑下来,便在路上见到两个凶神恶煞之人。”宇文宪奇道:“凶神恶煞之人?”以手支着下巴,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出来个所以然来,那黑衣少女道:“是了,那两个凶神恶煞之人,身手不凡,直接进入一座寺庙。”顿了一顿,道:“而且是尼姑庵。”须知道大周崇佛,虽说武帝灭佛,然则底下众人,却是崇佛。宇文宪哈哈一笑,道:“两个凶神恶煞之人进入尼姑庵?”那黑衣少女点了点头,道:“是了,我当时颇为好奇。”宇文宪道:“这有什么好奇,尼姑偷汉子,也不稀奇。”那黑衣少女白了宇文宪一眼,说道:“哪里是尼姑偷汉子,这两个凶神恶煞之人是与这些尼姑商议,要杀了你。”此言一出,宇文宪吃了一惊,脸色一变,道:“杀了我?”那黑衣少女点了点头,道:“正是,据说是因为某位权力颇大之人。”宇文宪心道:“权利颇大之人,那自然是我那个侄儿宇文贇了。”便说道:“你可知道这某位权力颇大之人,到底是谁?”那黑衣少女摇了摇头,道:“我自然不知道了。”宇文宪心下颇为疑惑不解,心道:“难道这权力颇大之人,不是侄子宇文贇?难道是杨坚?”念及至此,背后隐隐生出了一身冷汗,不由脸色一变,哼了一声,道:“管他是谁,在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黑衣少女嘻嘻一笑,道:“你这大话也算是会说,就凭你这点微末功夫,可以救得了自己不成?”宇文宪哼了一声,道:“大周王子,死又有何足惜?”那黑衣女子便不再说。二人打马而去,蹄下翻起滚滚尘埃。行不多时,便到了一处集镇,宇文宪与黑衣少女行了这久,肚中早就饿了,便牵过马来,走进一处酒家。这集镇颇为窄小,酒家自然也不昌盛。二人肚中饥饿,也不管饭菜如何。直接叫了一些饭菜,狼吞虎咽吃了下去。宇文宪笑道:“不知道姑娘高姓大名,宇文宪请教一二。”那黑衣少女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这大周王子倒是风流倜傥的狠呢。”顿了一顿,又道:

“我便是完颜艳。”宇文宪嗯了一声,便不再说,低头吃饭。然则宇文宪虽说低头吃饭,眼珠子却紧紧盯着黑衣少女完颜艳。完颜艳奇道:“你盯着我做什么来着?”宇文宪停下碗筷,叹了口气,模样颇为相见恨晚。那完颜艳奇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宇文宪叹了口气,道:‘不知道姑娘是哪位宫内仙女,下了凡间?”完颜艳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非也,非也。本姑娘土生土长,可不是什么公主。”宇文宪张大了嘴,何不拢来,奇道:“姑娘若不是仙女,怎么这般清新脱俗,容貌可人呢?”完颜艳哼了一声,道:“油嘴滑舌,不说话可以把你噎死,是也不是?”宇文宪叹道:“姑娘真是诸葛亮神机妙算,当真是赛诸葛。”此言一出,只听到酒家外,有人阴阳怪气的说道:“赛诸葛,那是老夫雅号。”声音虽说阴阳怪气,兼有声音苍老,听起来颇为沙哑。宇文宪站起身来,透过门窗看了过去,只见,一名道家装束老者巍巍然站在酒家外,叹道:“这酒家暗藏晦气,自然不是好居所。”此言一出,那店小二早就按耐不住,疾奔而去,怒道:“你这老泼皮瞎说什么?难道不知道死到了临头?”那道家老者叹了口气,道:“死到了临头,我见你又血光之灾,定然是死到了临头。”那店小二正要发怒,那道家装束老者伸出右手,手指乱动,掐指一算,道:“恩,你老母已经回光返照,你却在这里逍遥自在,真是不孝。”这一句话,当真是一针见血,绝不容许这店小二还口。那店小二直直气得脸色大变,怒道:“你奶奶的瞎说什么?”话音未落,就见一人疾奔而来,看模样是农夫打扮。那农夫气喘吁吁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小儿,你娘已经过世了。”此言一出,那店小二惨叫一声,头脑一晕,险些晕倒在地。旋即缓过神来,撒丫子往家狂奔而去。宇文宪心知这道家老者,并非寻常之人,便走出酒家,道:“若蒙老丈不嫌弃,请进着酒家浅饮一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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