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不殊途》小说全文阅读,主角江小丫薛少,为了逃避后母的压迫,和哥哥的强奸,江珠儿从小乡村跑进都市,一路被人拐卖,坎坷的活了来,在要被有钱人强暴之时,是薛少救了她一命,为了报恩她付出了所有,可她终究是太渺小……更多精彩章节一起来看看吧!
《情路不殊途》小说简介:
她不过是靠山村里吃苦受难的江小丫,在被后妈虐待又被哥哥强暴的雨夜,拼死从山里逃了出来。 她懵懂无知,却有着世界上最纯净的眼睛,所以俘获了大她15岁的高冷总裁的心。 可惜,命运从来多舛,生活永远不易。 她以为躲过的风雨雷击,多年后全都变成了闪电虹霓。 最璀璨。 也最痛心。
《情路不殊途》小说试读:
滚烫的火钳烙在手背上,把她生了冻疮的手烫出焦糊的水泡。
血红烂肉在空气中翻出丝丝久违的肉香,竟然让她扭曲的脸,怔了三秒。有半年没吃过肉了。
每次家里炒了肉只给她的哥吃,她只有眼馋的份。
“骚-货,下次再烧这么大的火,老娘就把你的嘴烫烂,叫你一辈子吃不了饭。”后妈拿着火钳,站在灶堂门口,恶狠狠得瞪着她。
她紧紧捂着手上的烂肉,不敢掉下来一滴眼泪,躬着身子点头说,“妈,我知道了。”声音中的卑微胆怯,跟她13岁的年龄半点不符合。
“妈,我回来了,今天晚上吃什么?”她哥从外头回来,大声嚷嚷。
见她堵在门洞里,一把将她推开进了门。
翻箱倒柜找吃的,头也不抬。后妈将火钳丢给她,一巴掌拍在她头顶,哼哼道:“赶紧做饭。”她被打得一个趔趄,唯唯诺诺蹲下去,小心翼翼重新烧火。
听得母子二人出了灶屋,这才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背,疼得用嘴吮住了溃烂的地方。
掉下一滴眼泪来。她叫小丫,木椿乡靠山村河坝湾人。
祖祖辈辈都是老实的穷苦农民,守着河坝湾几分薄田生活。她爹江水生自从十六岁偷跑去城里后,回来就对农活一概不理。
成天只守在靠山村唯一的代销店里,吃喝赌不着家。
因为长得好看,她爹倒也娶着了一门漂亮媳妇,生了漂亮的她。
可惜她爹好吃懒做又家暴,她妈受不住,在她7岁时跟人跑了。
她爹重新给她找了个壮硕的后她妈,后她妈还带来个12岁的儿子,也就是她的哥。从此,她爹倒是不打人了,因为打不过。
可她的噩梦却开启了。
自打她的后妈进门,家里家外的农活她都得干。
砍柴、种地、浇菜、挑粪、养鸡、喂猪……她的后妈可劲指派她。
洗衣、做饭、扫地,更是让她一人包揽。伺候完她的后妈还得伺候她的哥,稍有不慎就是一顿毒打。
她身上伤痕累累,经年累月好不利索。大冬天没有一件厚衣裳,邻居看不下去,想要帮衬几句,被她那个坐在门槛上嗑瓜子的她的后妈一棒子险些抡死。
自此后,邻里之间也不走动,更无帮扶。
爷爷奶奶早死,她家和亲戚也无半分情分。
灶堂里的柴火“噼啪”一声炸响,她顾不上再看手背,慌慌张张做好了饭菜,端到堂屋里去。
她的后妈和哥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拿起筷子吃饭。她没资格坐下来吃饭,只能站在门口等他们吃饱之后,吃剩下的菜。
后妈骂骂咧咧抱怨邻居家添了彩色电视机,他们家这辈子恐怕也看不上彩色电视机,她把头埋得更低,生怕惹怒了她的后妈。
“都怪你这卖X的骚-货,要不是为了养你,咱们家能买不起彩色电视机吗?长得跟狐狸精一样,有什么用?能给咱家换彩色电视机吗?”她的后妈唾沫横飞,眼睛鼓得像死鱼,咆哮着戳了戳儿子的肩膀,“去,把她的衣服扒了,你今天晚上就把她睡了,咱不能白养她。”
她的哥听话的站起来,摩拳擦掌。她吓得双腿打颤,“哥……哥……”嘴巴求饶,身体却不敢退缩。
她的后妈恶狠狠道:“把这**睡了,省的她出去勾引人。”
她的哥已经17岁,早到了精虫上脑的时期。
她的后妈没发话的时候,就已经在背地里对她动手动脚,每次都吓得她浑身发抖。
这一回……她紧张地左顾右看,一下子看到残破的土墙上挂着的旧日历。
昏黄的15瓦电灯泡下,日历上显示12月13号。
忽然想起来,今天好像是她的13岁生日。
之所以记得这个日期,是因为7岁的时候,妈就是在这天跑掉的。
她的哥飞快靠过来,一把扯掉了她破烂的校服外套。
校服是她的哥以前不要的,她捡来穿,破了洞,也很薄,根本不能保暖。
“哥,求你……”她哑着嗓子求一句,缩着一双溃烂的手,眼泪扑簌簌掉下来。
“脱,脱,赶紧脱……”她的后妈好像愤怒到了极点,又像是兴奋到了极点,嚎叫着指挥儿子。
她的哥三两下就把她破烂的秋衣脱掉,她光着膀子抱着胸口,哭哑了嗓子,“哥……求你……”裤子“刺啦”一声被撕破,瞬间就被扯到膝盖下面。
她没有穿内裤,因为她的后妈不会给她买。
她浑身上下穿的都是她的哥不要的烂衣服,所以他脱起她的衣服来才那么顺手。
“骚-货,早就想勾引老娘的儿子,连内裤都不穿,你这不要脸的贱……”大门哐当一声巨响,惊得屋子里的三个人回头去看。
她爹每个月大约会有那么几天回家来,是想那事儿的时候。
她的后妈哼哼唧唧扭着肥臀,半推半就去了里屋,竟然忘了堂屋门口站着的两个人。
她战战兢兢看着她爹的背影消失,眨眼就听到里头门板吱吱呀呀的响声,紧接着是她的后妈母猪拱食一样的喘息。
那声音,好像是痛苦的畅快,又像是欢乐的压抑,一言难尽。
她的哥显然听得愣神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从他胯间飞快地翘起来,打中她的大腿。
她大惊失色,提起裤子跑出了堂屋。
“骚-货,你敢跑……”寒冬腊月,她光着身子在院子里兜圈子。
兜来兜去没处躲,最后飞奔进了灶屋,死死抵着灶屋的门板。
她的哥哥在门外,狠命地推门。她没有呼救,她爹和她的后妈不会管她。
她的命比草贱,她知道。“骚-货,你开门。”她的哥哥喘着气,压着声音,“给我睡了,往她的后妈再打你……我,我帮你拦着。”她不肯开门。
“我给你留肉吃……”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肉,更不想挨打。
她死死抵着门板,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哥,我会多干活,少吃饭,我不吃肉,哥……”
“砰。”门板被推开。她的哥一把薅住她光溜溜的身子,死死将她压在灶台上,掰过她的屁股,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松紧裤,贴着她的后背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