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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冥劫》程缺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2019-03-15 15:42:11   编辑:风苍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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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冥劫》小说简介

甜宠新书《阴冥劫》是娘子所编写的灵异类小说,本小说的主角程缺,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第014章护身符那是我独赴临河之时,外公塞给我的那个薄如鳞片,中间镶嵌着一块小石头的玩意儿。当时天黑心里又怕,我也没来得及细看就踹兜里了,现在拿在手里仔细端详,我才发现那个薄如鳞片的东西,在太阳底下...

《阴冥劫》 第014章 护身符 免费试读

第014章护身符

那是我独赴临河之时,外公塞给我的那个薄如鳞片,中间镶嵌着一块小石头的玩意儿。

当时天黑心里又怕,我也没来得及细看就踹兜里了,现在拿在手里仔细端详,我才发现那个薄如鳞片的东西,在太阳底下竟能发出金灿灿的光芒,看起来挺值钱的样子,只是镶嵌在鳞片中间的那块小石头,表面凹凸不平,黄不溜秋,简直影响美观。

看了一通,没看出啥门道,我问外公:“外公,昨晚你给我这玩意是什么?有啥用啊?”

外公一边‘吱呀,吱呀’踩着自行车,一边漫不经心道:“那是鬼屎跟鱼壳,你拿好,可千万别丢了。”

“鬼啥鱼啥?”外公说那俩词太生僻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外公给我细说道:“中间那块小石头,实际是一种罕见的菌类,古书中称它为鬼屎。鱼壳则是鲤鱼‘跃龙门’后脱下来的壳。你可别小瞧这两样东西,这可都是万金难求的宝贝。”

听了外公的解释,我‘噗嗤’一声就乐了,“外公,你逗我呢吧,就这点东西还万金难求,还鲤鱼跃龙门,你以为这是电视里演的啊。”

“这个你还真别不信,年深月久有了道行的老鲤鱼,那都是要跃龙门的,不过龙门可不是电视里演的那种,在大江大河里杵着一座金光灿灿的门,龙门实际指的是鲤鱼的脑门,修炼到一定境界的鲤鱼,那脑门都是凸出来的,境界越高凸的越高,最后就会裂开。”

“说白了,跃龙门就是鲤鱼脱壳,而人们之所以将鲤鱼脱壳称作‘跃龙门’是因为它们脱壳后就不再是鲤鱼了,有人说脱壳后的鲤鱼会变成龙,飞天而去。有人说会变成一方小仙,比如井龙王,河神啥的,民间曾有不少人在井底,或者大河中见到过金光灿灿,嘴宽须长,似鱼似龙的怪东西,那可能就是鲤鱼脱变的。”

“脱了鱼壳的鲤鱼究竟变成了啥没人说的清楚,但它蜕下的鱼壳却是个宝贝,那上面沾着鱼多年来修炼的灵气,可避水,即使水性再差的人身上带上它,都能入江河而不沉,入大海而不溺,所以昨夜外公才会让你遇到危险往河里跳。”

听了外公的话,再看看酒盅口那么大的鱼壳,我心说,如果真如外公所说,那往后我再跟其它孩子游泳比赛,铁定不会输了。

这么一想,我心中一阵窃喜,紧接着又问道外公,“那鬼屎又有啥讲究?”

外公说,“鬼屎是一种生长在尸体上的菌,这种东西对生长环境有很高的要求。它生长的地方不仅要有尸体,尸体还得多,尸体不仅要多,还必须是阴湿都具备的地方,像埋在低洼处的万葬坑,排水不好的乱葬岗等地,年岁久了才会滋生出这东西。”

“这东西刚生出来那会是活得,状如蘑菇,呈黄褐色,无头无尾,无足无翅,却能移动,从一具尸体移动到另一具尸体,靠食尸体的阴气,以及墓穴里的湿气活着。但它们跟所有的菌类一样,寿命很短,一个月左右便会死掉,死后萎缩成小小的一团,状如石头,活人如果将其含在口中,便能抑制人的生气,让鬼感觉不到人的存在。”

我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其貌不扬的鬼屎,狐疑道:“这东西真有那么神奇?”

外公道:“那是自然,昨晚我能安然无恙的趴在船帮上一夜没被女鬼发现,就是因为我口中含了这东西。”

听了外公这话,我立刻把鱼壳鬼屎挂在了脖子上。

外公早年给我的那块玉佩,在临河换回我一线清明之后,中间便出现了一道裂痕,外公说那是它替我挡了灾,再留着也无用了,于是我将它埋了,现在正好带上这个护身符,以后再遇到鬼啥的,我起码可以躲躲,不过这玩意的出处有点恶心,名字也有伤大雅,我得给它取个好听点的名字……

“咦,程缺。”

我这儿正天马行空的给鬼屎取新名呢,外公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叫了我一声。

听到我答应后,他道:“你小子以后再见了鬼,可千万不要念经了,对于没有功力的人来说,见了鬼念经是最最愚蠢的行为。”

“为啥?”我不明就里的问道。

外公呵呵笑道:“这就跟你见到一个匪徒,告诉他你要报警一样,这不明摆着挑衅它,惹它上火吗!”

听完外公的解释,想想昨晚我在船上对着女鬼念经时,她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我满头黑线,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

从我们村子到后屯弯约莫五里路,我跟外公一路闲话,不知不觉间就到了。

后屯弯村口,有几个老头倚在墙根底下抽旱烟,旁边几个中年汉子围坐在一起打牌。

“呦!程先生,您老来了。”

我跟外公刚进村,就有个中年男人跟外公打起了招呼。

打招呼那人我认识,好像叫徐虎。前不久他爹过世,他去我家请外公给他爹选块风水宝地,当时外公没在家,还是我招呼的他。

外公跟他客套了两句,随即跟他打听徐大义家的位置。

徐虎一听我们找徐大义,道:“程先生,他家有点偏,不太好找,还是我带你们去吧。”说罢,他牌也不打了,起身就要给我们带路。

徐虎挺热情,外公也没推辞,将自行车往墙根处一倚,跟在他身后就走。

“哎吆,这个徐大义啊,他终于肯请您来看看了,早些年我们都劝他找个先生来给瞧瞧,他偏不信那个邪,现在都这把年纪了,看了还有啥用,晚咯……”

徐虎一边走,一边自顾说着。

我听他那话里的意思,好像徐大义家里一直不太平,他当我们是为那事而来的。

“这徐大义家发生啥事了?”我问道。

“你们还不知道?”徐虎为我们的不知略感惊讶,随即絮絮叨叨的给我们说了起来。

“早些年,徐大义家也是红红火火的一大家子,他父母生有两子一女,姐姐到了适婚年龄出嫁走了,随着兄弟二人逐渐长大,父母开始给他们张罗着盖新房,好讨媳妇。”

“可是自打他家那个房子盖好,家中就开始不断的出事,先是他出了嫁的姐姐在婆家受气回了娘家,她娘说了她两句,她一时想不开,就在娘家上吊自杀了。”

“姐姐死后,他娘一直为这事耿耿于怀,觉得是自己害死了闺女,结果没出一年,也在悔恨中投河自尽了。”

“他娘死后没出三年,徐大义的爹,好好的一个老头儿,忽然就被竹子刺穿胸膛也死了,并且死的特邪,穿透他胸膛的竹子是完好的,没有被砍过,也没有一丝缺口,他就那么被串在竹子中间了,跟本身就长在那上面似得,徐大义兄弟二人砍了竹子,才把他爹的尸体弄下来。”

“几年的时间,家里就死了三个人,还个个都是凶死的,村里人都猜测他家盖那房子压了啥厉害东西,劝他兄弟去找个先生来给瞧瞧,看到底是房子不好,还是老一辈坟山的风水出了问题。可他们兄弟二人不信那个邪,整天就知道埋头干活,想着好生赚钱,讨房媳妇。”

“可他家一连出了这几档子凶事儿,就近村里人家的姑娘一打听,都不敢嫁给他们,如此过了七八年,兄弟二人商议着家里不能绝后啊,不如先给哥哥买个媳妇,也好传宗接代。”

“就这样,兄弟二人拿出这七八年的积蓄,给哥哥买了个外乡媳妇,可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媳妇在他家过了两年就跑了,不仅没给他生下一儿半女,据说临走还卷走了他的全部家当。”

“徐大壮的哥哥想不开,某天上山割猪草,把自己的脖子给割了,死的时候血流满地,见着的人说是可渗人了。”

“这之后徐大义直接跟变了个人似得,啥活也不干了,整天就是提着马扎子坐街上晒太阳,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认命了。”

“他这一颓废就是小二十年,家里没的吃的,就东家要一碗,西家蹭一顿,后来村子里看他可怜,就给了他一个五保户的名额,他才不至于饿死。”

听徐虎说完,我一阵唏嘘,家中遭此变故,这徐大义也是个可怜之人啊,“可他真有你说的那么懒吗?前几天他不是还去临河桥那儿看工地了吗?”我问道徐虎。

徐虎道:“看工地他也不着调,看了两天就跑了回来,死活都不肯再去了,看见没,那就是他家。”徐虎指了指前头一座房子,又道:“他懒不懒待会你去他家看看就知道了。”说罢就去敲门。

徐虎‘砰砰’一通敲,门里半天没点动静,他于是扯开嗓子喊:“叔?叔,你在家吗……”

“会不会是出去了?”我看着外公,猜测道。

“应该不会,你没见门是从里面反锁的吗?”外公皱着眉头说道。

我们又敲了一会,门里愣是没个回应,外公的眉头越皱越紧,我心中也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别敲了,可能出事了,闪开。”外公将我跟徐虎往身后一拉,自己飞起一脚‘咣’的一声,直接把门给踹开,一个箭步进了院子,直奔屋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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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金锁喉

第015章金锁喉

我一边惊讶外公的身手如此利索,一边紧跟其后跑了进去。

屋门也是从里面插死的,外公推了一下没推开,也没墨迹,直接一脚给踹开了。

门一开,一股浑浊的骚臭味扑鼻而来。

“这~啥味儿啊?”我一把捂住鼻子站在屋门口止步不前。

外公却像是没闻到一般,在外屋看了一圈,然后直接推开了里屋的门,随即,他站在里屋门口愣住了。

一看外公那表情,我就知道出事了,憋着气儿走过去伸脖子往里一瞅,心里咯噔一下!

里屋地上横着一个老头的尸体,尸体满脸惊恐之色,那俩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嘴微张着,裆下黄呼呼的一滩……

“这~这……”

一直跟在我身后的徐虎看到这一幕,吓的‘这’了半天愣是没‘这’出一句囫囵话来。

“这个人是徐大义吗?”外公问他。

徐虎满脸惊恐的点了点头。

外公走进屋,蹲下身子在尸体上摸了摸,叹道:“还是温的,咱们来晚了一步啊。”

“程先生,他~他是咋死的?这看起来不是寿终正寝啊,不会他家这~这屋子真有啥问题吧?”徐虎小声的问着,眼神恐惧的在屋子里来回瞟,好像这屋子里会忽然冒出个鬼来,弄的我的神经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他是吓死的,不知死前看到了什么东西。”

一听外公说人是吓死的,徐虎那脸立马就白了,他腿肚子打颤道:“这~这徐大义也没个亲人,我去村委通知下,让大家伙帮衬着处理一下身后事,程先生,我~我先走了啊。”说完转身欲走。

“等一下。”外公叫住他,问道:“他家这屋子当年是哪家工匠给盖的?”

“这都多少年的事了,我也不清楚。”徐虎说完,脚底抹油开了溜。

“外公,这徐大义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咱们来找他的时候他死了,你说这事是不是太巧了?”看着徐虎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外公正在检查徐大义的尸体,听了我的话,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露出一抹赞许的神色,点头道:“以我推断,徐大义那晚应该看到了凶手的真面目,凶手知道我们今天要来找他,所以选择了杀人灭口。”

我点了点头,觉得外公说的有道理,可随即我又想到,我们要来后屯弯是昨天晚上才做的决定,这事没有别人知道,凶手又怎么会知道呢?难道凶手……想到这里,我大惊失色,脱口而出道:“难道凶手是老村长!老村长就是抓走众鬼的黑衣人?!”

听了我的话,外公面上波澜不惊。

我能想到这一点,他显然早就想到了。

我不甘心,又问道,“外公,你觉得老村长会不会是凶手?或者他跟凶手是一伙的,不然事情怎么会这么凑巧。”

外公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慢吞吞的转起了圈子,一边转一边回答我道:“我也想到了这点,可我思来想去,老村长并没有抓那些鬼的动机,没准是我们被人监视了,我们的一举一动皆在别人的掌握之中。”

一听外公这话,我一阵心悸,忍不住往院子里瞟了一眼,生怕墙头上趴着个偷窥的脑袋。

外公看我心惊胆颤的样子,道:“我也只是打个比喻,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真相有千百种可能,总之往后你也多留个心眼,不要随意相信任何人。”

我点点头,听外公那话意,对老村长还是有所怀疑的。

“外公,你说凶手是怎么进来杀人的?如果说是控鬼杀人,这大白天的鬼应该也不敢出来啊,如果是人杀的,这门的从里面反插死的,窗户上又都有窗棂,人是如何进来将徐大义吓死的?”我问出了心中第二个疑问。

外公摇头道:“这个我没法回答你,这世间奇淫巧术多了去了,邪门外道之人杀人的手段数不胜数。”说到这里,外公长叹了一口气道:“现在唯一的线索断了,事情也越来越扑朔迷离,看来,我们面对的是一个强大的对手啊。”

外公的话听的我心中分外沉重,之前还有老村长跟他并肩作战,现在老村长敌友不明,外公不仅失去了一个战友,还得小心提防着他,往后这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想到这里,我忽然又替外公感到委屈,老桥一倒,一系列事情接踵而至,外公为此事几乎目不交睫,衣不解带,这么大的事情,关乎整个临河镇身家性命的事情,就这么全压在了外公一人肩上,外公这般年纪,如牛负重,连个帮衬都没有……

我越想越心酸,忍不住抱怨道:“外公,你为临河镇付出这么多,也没个人知道,暗处还存在着未知的危险,你图个啥啊?自这事一来,你整日愁眉不展,我都多久没见你笑过了,以前咱爷俩多自在……”

说到这里,我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呦呵,男子汉怎么还哭上了?怂样。”

我听的出外公语气里的故作轻松,心里酸的更厉害了。

“好了,别哭了,外公明白你的心思,可身为道家人,遇到这种事情理应鞠躬尽瘁,这是本分,不为其它。”

“你想啊,假若我不管这事,他也不管这事,那不就等于眼见着临河镇衰败吗?那世间要这修道者还有何用?外公做这些虽然累点,也有危险,可什么都不做我心难安啊。”外公说完,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外公很少这么语重心长的跟我说话,长这么大,第一次外公不是摸我的头,而是拍了我的肩膀,这让我觉得自己一下子长大了。

我抹了把泪,道:“外公,往后我帮你。”

对于一个只有九岁,什么都不会的孩子,这话说出来没啥实质性的意义,可这就是我此刻的心里话。

外公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一抹欣慰的神色。随即继续在屋子里来回转了起来,外公一会儿钻床底,一会儿敲灶台,一会儿又仰头望着房梁……

我心下好奇,忍不住问道,“外公,你这是找什么?”

外公没有立即回答我,又寻了一通,他踩着一个马扎敲了敲正对着屋门口的那面墙壁,招呼我道:“程缺,你给外公找个趁手的家伙来,外公要把这墙拆开看看。”

“拆墙干什么?”我不明就里的问道。

“找东西。”

一听找东西,我第一反应就是莫非这墙里藏了宝贝?可随即我又否决了这一想法,就徐大义家家徒四壁这样,能有啥宝贝啊。

四下打量了一圈,我从屋门后拎了一把锤子递给了外公。

外公接过锤子,“咣咣”就往墙上砸,砸了没几下,墙壁外那层泥土脱落,内里竟露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窟窿来。外公将手伸进去,自那窟窿里摸索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黄铜质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密封很好的小油纸包,包里包着一张古旧的黄裱纸。

外公打开那张纸看了一眼,冷哼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阴毒至极!”

我在下面急的不得了,惦着脚尖嚷着:“什么东西?外公,快~快给我看看。”

外公下来,将纸递给我,那是一张奇怪的画,画上是一座东倒西歪的房子,房屋门大开着,里面空无一人,屋内唯一的一口灶还是塌的,看起来颓败不堪,在那副画的旁边,还弯弯曲曲写了两行字,我瞅了半天,愣是一个没认出来,最后忍不住问外公:“这是什么东西?”

“程先生,您还在里面吗?”

外公刚要说话,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喊道,是徐虎的声音。

外公答应了一声,门外陆续走进来几个大老爷们,是村子里找人来给徐大义收尸了。

一众人等也不知听徐虎说了啥,一个个畏畏缩缩的进来,七手八脚的将徐大义的尸体裹进了一床破棉被,抬着就跑。

人死了,线索断了,我们留在这里也没啥意义了,众人一走,我们也随即离开。

这时的天已经快晌了,回家的路上,我旧话重提,问起了画的问题。

外公说:“那幅画是咒人绝户的东西,徐大义一家死绝,全是拜那东西所赐。”

外公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就这么一张画,就能咒人绝户?”

“那可不是普通的一张画,首先画的内容很明显,房灶都倒了,屋里没人,代表着绝户的意思。其次那画摆放的位置正对着屋门口,正屋门口是一间房子的气口,财气,运气,生气全都自此而入,而在正对气口的位置摆放东西,能关乎整个家的运道,摆好了家业兴旺,摆不好则家破人亡。”

“而将这画有特殊符咒的画装在金属盒子里,垒砌在墙内,这在道术中被称作‘金锁喉’术,意指锁住了这家人的气口,生气进不来,浊之气散不出,日子一长,这家自然就衰败了……”

自打外公决定教我道术以来,遇到这些事他总是给我讲的特别详细,像是要把自己毕生所学一下子都教给我。

外公从一幅画讲到了鲁班的厌胜术,从屋门气口讲到了风水八卦,一路滔滔不绝,最后一宿没睡的我,搂着外公的腰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以至于什么时候到的家,怎么下的车,我都不知道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是被王建中给吵醒的,这货在门口扯着嗓子喊伯啊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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