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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裳萧宁小说 《玉骨沁血》小说全文精彩试读

2018-09-18 17:33:17   编辑:风苍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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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骨沁血》小说简介

主角是纪华裳萧宁的书名叫《玉骨沁血》,本小说的作者是风轻写的一本复仇,架空,重生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 纪嫣然回到屋子里重重坐在榻上,脸色黑沉凝聚着狂风暴雨:“娘,你到底怎么和爹说的?皇上为什么会突然下旨赐婚,若非六皇子来府里我竟然毫不知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件事你爹连我也瞒着,显然就是不想让我...

《玉骨沁血》 第006章 缩头乌龟 免费试读

纪嫣然回到屋子里重重坐在榻上,脸色黑沉凝聚着狂风暴雨:“娘,你到底怎么和爹说的?皇上为什么会突然下旨赐婚,若非六皇子来府里我竟然毫不知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你爹连我也瞒着,显然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刘氏脸色也是难看的紧:“嫣儿,你今日太冲动了,好好的提什么安家,若是被有心人听到不晓得又会招来什么麻烦。还有,那样忤逆父亲的话怎么可以轻易说出口?传出去你的名声还想不想要了?”

哗啦——

纪嫣然闻言怒从中起,甩手就将茶杯扔了出去,声音尖锐无比:“名声名声名声,我名声再好她名声再臭又如何,还不是抵不过她在爹面前寻死觅活撒个泼?从小到大你都让我忍忍忍,可到头来我得到什么了?”

“我什么也没得到,反一直被她压着,吃的穿的用的,什么好东西都是她的我忍了。不管在家还是在外什么事都得以她为先,我也忍了。可忍到到最后连我看上的男人也被她抢了,她凭什么,凭什么?她是候府小姐我也是,她是嫡我也不是庶,她娘死了,可我还有娘,我娘才是是候府的当家主母不是么?”

“凭什么?就凭她娘救的不是别人,是你祖母!”

刘氏深吸了口气摒退丫鬟道:“若林湘当年救的是别的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候爷,也不能让她在候府里这样横着走。可偏偏她救下的人却是你祖母,上有你祖母帮着,候爷孝顺又对那**心怀愧疚,能不宠着她女儿么?”这刘氏口中的**自是指永宁候元配林湘。

“救命之恩,又是救命之恩?”

纪嫣然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可她都死了十五年,骨头指不定都化没了,有什么恩情也都还够了,祖母却还偏帮着她,难不成我们就得被个死人压在头上一辈子?我不甘心,难道娘你甘心?”

“够了,你在气什么,不过就是道圣旨,今儿的情形你不是没看到,这事到底会如何还说不定呢,你就先自乱了阵脚?”刘氏戾喝,她何尝不气,可她太明白,有时候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原以为这些年离间了他们父女祖孙的感情,将纪华裳名声弄臭了,候爷就会失望放弃她,现在看来却是她错了。明知道六皇子喜欢的是嫣然,候爷糊涂还是去求来了圣旨,甚至还瞒她瞒的死死的,事先半点风都未露。

若非被打个措手不及,她们又怎会如此被动?

“我怎么能不气?”

纪嫣然脸色丝毫不见转好:“你听听那**说的话,什么叫永宁候府的世子是谁?她摆明就是在讽刺我们,就算没了祖母与父亲,可这候府也迟早是纪少阳的,有纪少阳护着,我们就得被她踩一辈子!”

永宁候府的世子是谁?

这话问得当真是毒。

永宁候府的世子自是纪家嫡长子纪少阳,是他们的大哥,可却是那个**的亲哥哥。纪少阳对候府其它兄弟姐妹向来都不假词色,从小到大都只护着那个**。谁让,他们才是一个娘肚里爬出来的呢?

纪嫣然越想越气:“况且,圣旨都下了,还能有什么转寰?若六皇子真的打定主意抗旨,就不会先来候府而是先进宫,更不会动手却还是放过她,如今,只怕六皇子进宫也不会有什么收获,难不成连这点儿娘都看不明白?”

圣旨哪那么容易改,刚下就收回,那是让皇上自己打脸!

普天之下,谁敢!

“我看,看不明白的人是你。”

刘氏上前坐在纪嫣然身旁抿唇道:“然儿,这里是候府。光天化日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若是六皇子真下了手,娘却要好好考虑他是否是你的良配。不下手不过是时间地点不对。”

纪嫣然眼眸一亮:“娘,你是说……”

“圣旨已下这婚事的确再无转寰,可若成亲之日新娘子没了呢?你啊,就等着看吧……”刘氏只一脸高深,这些皇室子弟向来最是桀骜,被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威逼谩骂的一无是处,这都能忍下去?

那不真成了缩头乌龟?

纪嫣然脸色微缓,想着六皇子临走时杀气腾腾的样子,娘说的倒是,今天闹成这样,六皇子什么脸都丢尽了,到时她只要再添些柴加些火,他们大可以暗中除掉她就是了。

只是……

“可还有纪少阳呢?真不知那个**为什么那么好命,明明一无是处可偏有那么多人护着她?”纪嫣然眼中满是不甘和嫉妒,若纪少阳是她亲大哥,她也不会从小到大都被个草包给踩着了。

“打战哪有不死人的?”

刘氏脸色也有些阴鸷:“就算他命大没死在战场上,我们也总会找到机会除掉他,此事娘自有打算,你勿需多管。”

纪少阳,就是这三个字阻了她两个儿子的路,惜年,钰儿蒙儿都还小,纪老太君护纪少阳又护得紧,她也找不到机会。

现在,她也该是时候该想想了。

……

无双阁,除了老夫人与候爷居所外,整个候府最好的院落,以院落主人小字命名,三层高的精细阁楼,曲廊环绕,亭台轩榭林立,阁楼前有座小型的假山莲池,在阁楼顶部还有个小塔楼,置身其上,可揽尽候府景致。

吱嗄,厢房门被从外推开。

珍珠小心翼翼的走进来,跪在了沉香美人榻前,眼前有些晕天黑地,舌头都在打结:“小,小姐,奴婢错了,求小姐责罚奴婢。”

“半个时辰,去求候府的当家主母给你调个院子?结果如何?”安夙瞟了眼沙漏,声音不疾不徐,她衣衫未换便斜倚美人榻上,手中还拿着一本书卷,不过却未翻开。

恍眼可看到那书卷封皮的字:锦绣衣。

纪华裳房中的书策不多,还都尽是些类似的画本子,什么月下三两事,鸳鸯影……拿了几本草草翻过,约摸都是讲什么才子佳人的故事。

安夙也不想去看,只拿着书策把玩。

“奴婢是怕浑,浑身脏乱,污,污了小姐的眼,去换了身衣物才,才来伺候小姐,奴,奴婢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求小姐明查!”珍珠闭眼喊完伏地头也不敢抬,豆大汗珠更是岑岑而下。

翡翠等人死不瞑目的样子在她脑中挥之不去,可大小姐杖杀时却未撤去她们大丫鬟的位份,也就是说她还得留在这儿,留在这个恶毒女人身边。她是想调离无双阁不假,可又怎么敢在这个时候去求夫人,那不是才逃出生天,又上赶着自寻死路?

况且,就算去了,夫人二小姐此刻也绝不会管她死活。

“珍珠是个聪明人。”

安夙垂头看着地上的珍珠:“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行刑之时,我会让碧玉排头而把你放在最后?”

“奴婢知道,奴婢谢大小姐饶命恩情,以后定会尽心尽力替小姐办事,哪怕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珍珠忙表忠心,她当然知道,那是因为碧玉太蠢,不止口出诅咒之言,居然还当着小姐面求夫人救命。

小姐眼里向来揉不得沙子,自三日前事发后与夫人二小姐撕破脸皮,如今缓过来想要报仇是自然,这从今日小姐所为明显就可看出。小姐要杀鸡儆猴重竖威信,自也会头一个拿碧玉开刀。

以警告她们别忘记自己的主子是谁!

而翡翠玛瑙只知求饶也不堪大用,她请夫人做主,却并不表明自己站入夫人与二小姐的阵营。至于临阵反口泼主子脏水,其行可恨固然比碧玉更甚,可说到底她也只为自救。

咒主死罪。

哪怕被抓现行也绝不能认,尤其在众目睽睽下,认了就是个死!

谁也救不了她们。

以小姐的手段,翡翠等人都杀了,最后却留下她,自然是她还有用处,否则小姐也不会提点她去求二小姐,事实证明六皇子不止答应了小姐无理的要求,甚至二小姐都被小姐逼得毫无还手之力。

珍珠自以为是的想着,不由惊出身冷汗。

此时方警觉,她家小姐,变了!

从娇蛮恶毒,变得残忍强势,甚至连六皇子的账都不买,不管以前小姐有多任性,可在六皇子面前却总是轻易妥协低头,如今,是真的被六皇子那两巴掌伤透了么?

也是!

自小就被候爷老夫人捧在掌心的候府大小姐,即便不学无术,可骨子里总有几分高傲,被那样下脸面,又怎么能忍?何况小姐说的对,候府不倒就是小姐的靠山,小姐依然可以横着走。

六皇子再不喜不也拿小姐没撤?

偏她自觉一向都谨慎,怎么就会鬼迷了心窍去说大小姐的坏话?

“小姐,您早知道六皇子会找上门来?”话脱口而出,珍珠神色嗫嗫,恨不得甩自己两巴掌。

安夙倒没什么异样,只淡声道:“我只知道,谁让我不开心,我就让谁不好过,甚至,过不下去。而我喜欢用聪明人,却不喜欢有人自作聪明。珍珠,现在你明白了?”

“奴婢,明,明白。”

阴沉沉的声音让珍珠打个颤,她忙低眉顺眼的答,小姐这是明显的敲打她别自以为是也别再想着摇摆不定,小姐能放过她一次,也能让她再死一次。压下慌张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提醒梳妆时。

安夙却瞟了一眼小几上放的东西,站起了身:“既明白,那就收拾下随本小姐出府去散散心,至于要带些什么?一,人,二,银子,这三么……应该不用我提醒了吧?”

“是,小姐。”

珍珠站起晕眩的厉害,苦脸撑着桌面方才没倒下,六皇子殿下才离开小姐就要出府,想到方才小姐和六皇子谈的条件。

难不成这是想要去堵人?

这样的事儿小姐以前经常干,可这几日外面风言风语不少,她真怕再生出事端,她小命可就真不保了,偏偏此时她却根本不敢开口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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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 可惜是个瞎子

最近的帝都很热闹,两则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疯传。

其一,连续五年的大旱与战乱让大邺百姓苦不堪言,四皇子萧烨于半月前早朝时提出在北方各地新建水库大坝的意见最终被皇帝采纳,且出皇榜召告一系烈措施,呼吁各大商行捐银捐物。

萧烨因此被封贤王,成为第一个封王的皇子,世人皆传四皇子心系民生疾苦无愧贤王封号。

其二,日前各大赌坊所开永宁候府大小姐因失意,第八次跳河生死未卜的赌局,今晨开盘结果:纪华裳寻死未遂,且昏迷三日醒来连杀三人,最后竟拿到赐婚圣旨。

短短两个时辰,消息已传的人尽皆知,赌徒们哀嚎连连,都道永宁候府大小姐生来命硬,煞气之重,连地府阎罗也不敢收。六皇子萧宁却因接收纪华裳那个煞星,成为第二个晋王的皇子,皇帝钦封宁王。

若说贤王一时风光无两,宁王乃行衰运第一!

纪华裳更因此煞名远播!

宽阔的街道上,大队人马行来,所过之处路人皆退避三舍,指指点点的议论纷纷。

“真是奇怪了,你们说她怎么就是死不了呢……”

“那个煞星,这次又害老子输个精光,干他娘的,下次老子还押她死,老子就不信邪了,她要再不死老子就自个抹脖子……”

“那只怕你的愿望得落空了,这圣旨都下了,人家已是未来的宁王妃,再自杀,那不是傻了么……”

“那是你们太孤陋寡闻,我可听说宁王冲冠一怒为红颜,竟然和皇上干上了,铁了心哪怕抗旨也不娶煞星,这会儿还在腾龙殿里跪着呢……”

“宫里的事儿你也知道?准是胡说八道……”

“嘁,我二表舅是宫中的御前行走,这可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再说,谁不知道宁王喜欢的人是纪家二小姐。偏那煞星横插一脚,横刀夺爱,活活拆散了这对儿苦命鸳鸯,哎,真是造孽啊……”

人群沸腾,尤一男子说的甚为兴起,珍珠偷瞥一眼站在人群间仿佛被定住的安夙,真是撕了那男人的心都有。

安夙依旧面无表情,袖下双手却已捏到骨骼发白。

一路看来,她终于明白刘氏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才过去三个月,却已是天翻地覆的改变,整个帝都恢复了昔日的繁华,因降雨百姓个个面展笑颜,脸上都是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希翼,甚至还能精神奕奕的议论这些闲言闲语。

而她安夙还有安家却早就被人无情的抹杀遗忘。

除了纪嫣然怒极说漏一嘴。

竟再没有任何人提起!

曾经的护国公府,后来的临江王府更似从未在这世上出现过,安府宅院被换上崭新牌匾,门口的镇府石狮也被换成了麒麟石兽,宅院外墙粉饰一新,一眼望去,竟再找不出曾经的丝毫痕迹。

想起自己的怆惶逃离,安夙整个人难受到窒息,那是她的家却早已被换了面貌,所有过去都被彻底抹杀的干干净净。

而她不敢有片刻停留,甚至,连靠近的勇气都没有。

明明青天白日,她却能看到帝都南面那栋宅院半空中升腾而起的通天黑气,无数的冤魂狰狞着向她索命。

那一刻,她害怕,她悔恨……

怕到不敢多看一眼,却又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悔到恨不能一刀一刀戳死自己,可大仇未报她不敢死,更不能死。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依旧心安理得活的风光霁月。

凭什么???

安夙纂着拳头,整个人突然疯一般在街道上狂奔,狂乱发丝下她眼中干涩却流不出一滴眼泪,胸中似煮沸的开水不停翻滚,让她想要疯狂呐喊,喉管却被只大手死死遏住,发不出半丝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一个踉跄被拌倒半跪于地才停了下来,眼神幽幽的看着远方,没有任何焦聚。

你有没有爱过?

你有没有恨过?

她的爱就像右眼角下那滴灿然绽开,嫣红如血的泪痣,磨去她不输男儿的铮铮傲骨,让她所有的信念和坚持在瞬间崩塌,支离破碎。

唯一只剩仇恨和后悔!

父亲,您从小教导我,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其心不正者,何以立世?

可父亲您错了,阿夙从来心正,虽为女儿身却承您遗志以精忠报国,守护百姓守护大邺国土为己任,到最后,竟只落得如此下场。

安家已覆。

巍巍苍穹何其浩瀚广阔,可天上地下却再无我立锥之地,就算死后也不能下到黄泉向您请罪,只能做个孤魂野鬼寄居别人体内,像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偷偷摸摸的活着。

错,错,错,全都错了!

“不管有多大的委屈和痛苦也不要绝望,你要相信,只要我们还活着,总会有希望。”忽有清朗声音响起,同时一只修长的手掌落进安夙眼中。

她骤然抬头,眼中缭绕的戾气有片刻凝滞,男子清雅面容含笑如九霄天宫澄澈晶莹的瑶池之水,徐徐青烟缥缈升腾中,七彩云霞在他身后灿然绽放,如梦似幻,让人恍觉见到了神祗上仙。

那画面太美。

美到让她从心底升起股浓烈的,毁灭欲望。

“我们,我认识你?既是个瞎子就不要到处乱跑,就算家里有人死了也让人带你去坟头祭拜,不要跑到护城河来烧纸,更不要随意管别人的闲事扰了别人的清静。”安夙无视男子伸出的手径自起身,看着眼前一身白衣粗袍,素到着孝的男子语气跋扈无情到了极点。

河堤边几步远有一瓦盆,瓦盆旁边有不少完整纸钱散落,盆里还有堆未燃完的纸钱灰烬。男人保持弯腰探出左手的姿势,右手掌中除了纸钱还紧握根青竹杖点地,他的眼珠很漂亮,清棱黑亮如上佳的宝石,却又无半分神彩。

这个男人很出色,可惜了却是个瞎子!

“多谢姑娘关心,不过在下孑然一身并无家人。”

男子微窘,收手笑里多了一丝惆然:“这条路我走过很多次,就算闭上眼也可畅通无阻,我在此烧纸,也不过是想祭拜一位…故人。打扰姑娘清宁实属唐突无奈,还请姑娘恕罪。”

“一个瞎子,睁眼闭眼有何区别?”安夙冷笑着靠近,近到可以清楚看到男人脸上细微的毛孔,和所有表情变化。

因少女温热的呼吸喷撒,男人脸色微微泛红,不禁后退了两步:“是没什么区别,不过却是第一次有姑娘家说的如此直白,姑娘,你的性子还真是…直率的可爱。就不知,你此刻是否觉得好受了一些?”

直率?可爱?

活了二十年,第一次有人用这样的词来形容她!

安夙上前两步再次拉近彼此距离:“你是真听不懂我的讽刺,还是故意跟我装傻?明明是个瞎子却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你知不知道这叫虚伪,而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笑里藏刀的伪-君-子!”声音满是憎恶。

男人素雅清华的笑,总让她想起另一个人。

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人!

所以,她想摧毁他脸上的笑,谁知这男人厚脸皮与她纪华裳有一拼,竟把她的讽刺生生扭曲成了关心,还真是可笑。

“这世上有的人眼瞎心却不瞎,可有的人眼不瞎心却瞎了。”男子依旧笑得清雅,声音有些缥缈:“比起后者我倒觉得自己还算幸运。所以姑娘,越是绝望痛苦,越要笑着爱惜自己,因为,或许在某个你不知道的地方或角落,其实也有个人会在意,也有份属于你的挂牵。”

安夙身子微晃,怔然看着男人。

竟无言以对。

是,他是瞎了,可她明明看得到,却还不如一个瞎子,又有什么资格去嘲笑他讽刺他?

安夙,安夙……

曾几何时,铮然如你,高傲如你,竟也会如此去欺凌一个向你伸出援手,对你表示关心的无辜弱者以求得到一丝发泄和慰籍?

你,竟变得如此不堪了么?

可他无辜,安家人难道就该死?

脑海再次浮现女人冰冷无情的声音,和安宅变换的牌匾,安夙咬牙瞪眼额头青筋凸跳,眼神阴沉至极,什么祈福降雨,与她安家何关?若安家人不死,难道天就一辈子不下雨了?若没有玲珑玉骨,难道大邺就注定要衰亡毁灭,大家就注定只有死路一条?

荒唐!

借口!

通通都是借口,不过是他们想得到玲珑玉骨的借口。安家人从来无辜,都是无辜的!是皇家对不起她,对不起她安家,是天下人负了她!

而她早就面目全非,这么做又有什么不对?

女子眼中渐有血色迷漫,脑海有道魔魅声音来回盘旋,安夙,你没错,天下人负你,你就要覆了这天下,如此方才公平,如此方才公平……

“姑娘,你怎么了,你……”

半晌无声,周遭隐有寒风突起,男子有些担忧的开口,就在此时,河面却突然暴起一道水幕,直直朝着两人浇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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